她来到路边等车，没多久，一辆车便停到了她面前。

“当然，就算你不问，也改变不了事实。事实就是，你是垫底，过去现在未来都垫底！”

“嗯？”

两人刚出电梯，却见程子同带着几个人匆匆赶来。

“嗯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房间里没开灯。

但符媛儿是一点都不慌，十七年呢，他有别的想法，早就改弦更张了。

“程奕鸣，你知道慕容珏派人来这里的目的吗？”她问，“她是不是还想对媛儿做什么？”

“一两句话说不清楚，”严妍摇头，“你们快走。”

“好啦，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？你直接问好了。”露茜不喜欢拐弯抹角。

符媛儿看向她的眼睛：“你答应我一件事……”

慕容珏做的第一件事，就是打开新闻，看看有没有预期中的轰动的头条。

也许激烈的斗争早就结束，白雨才要四处散心修养吧。

“昨天才答应你的事，今天还是要做到的。”程子同故作勉强的耸肩。

“快要到了。”飞机早已慢慢降落，符媛儿已经隐约可以看到这座城市的标志性建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