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又说:“妈妈会生气。”
如今,穆司爵眼睁睁看着许佑宁昏迷,毫无知觉,她怎么可能不痛苦?
陆薄言就算是要表达这个意思,也应该说“看你表现”、“你有没有什么想向我表示的?”这类比较委婉的话吧?
陆薄言只听到几个关键字:
“唔!”
“好吧,我当时确实不知道。”苏简安看着陆薄言,笑意盈盈的说,“可是我记忆力好啊,我记住了一两句,然后回去问我哥,我哥告诉我那首诗叫《给妻子》,是一个叫王尔德的人写的。唔,我哥还问我从哪里听到的?”
所以,她很理解那时陆薄言的心情。
在苏简安和老太太都同意的情况下,他的意见……已经不重要了。
苏简安僵在原地,回应也不是,不回应也不是。
苏简安抿着唇偷偷笑了笑,接着说:“反正你现在出去,也是看着相宜和沐沐玩,还越看越心塞。不如来帮我的忙,这样我们可以快点吃饭。”
最后,苏简安强行给自己找借口:“痛有什么不好的?还能听你给我读诗呢!”
等到下了班,他们再当回夫妻也不迟。
从一开始就错了。
“能有什么事啊?”苏简安笑着推了推陆薄言,“你快下去,不然一会西遇和相宜要上来了。”
苏简安走过去,对方很有礼貌地微微颔首:“陆太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