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学到的一切抵抗招数,当时全都使不出来。
鲁蓝浑身的血液往上冲,屈辱的涨红从额头一直到脖子根,但他要紧牙根,就是什么也不肯说。
有些事情,他没必要直接问她。
“也不是,听司爵说,他接手公司接的早,因为长得过于出众,缠着他的女人太多。他对男女这方面又很冷淡,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,他就把所有女人隔绝在外了。”
“我不信你这次还能十环。”她有些不服气。
祁雪纯看向司俊风,“司总,公司哪一笔账最难收?”
是祁雪纯,她也意识到不对劲,从另一扇门冲进来的。
腾一吓了一跳,赶紧调转车头方向。
她立即发动车子准备前往,车窗玻璃忽然被人敲响。
“呵呵呵……”一阵嘲笑响起。
又说:“你刚才处理得很好。”
男人打燃打火机,往干柴上一丢,火苗便一点点窜了起来。
看着罗婶给她倒咖啡,她忽然问:“罗婶,我以前早上吃什么?”
“鲁蓝,你去冲两杯咖啡。”祁雪纯吩咐。
山上干树枝极多,不多时房子周围便堆满了干柴。
……